Tuesday, May 25, 2004

有沒有這麼累的...

體驗"打零工"族生活的第一天
剛回到家 腰酸背痛腳痠 累死我了
誰叫我自己無聊異想天開 跑到晶華飯店的宴會廳打工

今天是見習負責餐桌的部分
包括準備好在準備桌side-table上的各種餐具 碗盤 銀器 各種雜七雜八的餐具
倒果汁 紅酒 熱茶
每一道菜都要上餐具 上菜 分菜 收盤子 每道要上的餐具組合都不一定一樣
有時候是盤子 有時候還有碗 有時候有碗還有湯匙 有時候有碗沒有湯匙
用來分菜的工具也因為每道菜的內容而有所不同
還有最後的清場 整個晚上幾乎都沒有空檔
都是走來走去 端著很重的盤子或水壺

還有 分菜實在是大學問
大多的分菜工具是要 一隻手 拿一枝銀湯匙跟叉子 當作夾子來夾食物
(想的出來怎麼拿的話 I 服了 you)
光拿這種奇怪的工具都怕會拿不住了 何況是要用他當夾子來夾東西
就像是又重新學一次怎麼拿筷子
像是蝦排這種東西也還好
要分海參 魚 全雞 排翅 這種東西就難了
有一個比較資深的工讀生帶我
一桌十二人要分十二份 他就先分六個人 剩下六個讓我練習
看他每次刷刷刷就分好了 換我試試
太要命了 那海參好像活的一樣 我手都快抽筋了 就硬是不肯乖乖就範
分魚 跟雞的時候 更慘 我分的那六碗
肉都碎得爛爛的四分五裂
其中都還怵目驚心 夾雜著橫來豎去的魚刺 或 雞骨頭
看起來就好像剩菜 廚餘
跟前六碗 彷彿豆腐般一塊塊入口即化 的佳餚 形成極強烈的對比

這是最慘的嗎 錯~~ 分排翅時更慘
我根本沒注意什麼是什麼 分到最後才發現 啊 糟 原來 這一大坨東西是魚翅
分了六碗 其中前五碗 是筍湯 只有最後一碗 全是魚翅
只見我這半邊的六個人 大家都盯著那唯一的一碗魚翅 想拿也不是 不拿也不是

只能希望 我這半邊的六個人當初禮金包少一點

Anyway 見識到了一場豪華的婚禮
看到了施崇棠 和 (還有某個大企業的頭頭,忘記名字了) 和一群電子新貴(?)
每桌都有一大堆玫瑰花 裝飾也都是由玫瑰花拼成的 連地上都灑了好多玫瑰花瓣
還有冰雕 舞台 燈光 音樂都很棒.....
也就是要是沒有我這個搞破壞的 一切都相當的完美呀~~~
一個人一生結婚能這樣辦一次喜宴 真是太棒囉
站了一整晚 看著這些賓客 聽他們聊天講話

只希望我以後會記得要對服務生好一點
和 希望我以後不要變成道貌岸然又俗不可耐的人

啊 對了 好奇我今天賺了多少錢嗎

前四小時沒錢領

換句話說 除了一頓晚餐 本日淨收入 新台幣五十元 T_T 唉.....

有沒有這麼累的呀....

<原載於ptt2個人板>

Thursday, May 20, 2004

有多少的相逢,就會增加多少的離別

退伍了,有什麼感想?其實還真有點不敢想...
一篇退伍感言才會拖到現在還在難產。

退伍前有一次放假 回家的國光號上 播了Nicholas Cage 的扭轉奇蹟(The Family Man)。看了之後,感觸蠻多的。

其實這一年七個月 對我來說就像片中那樣,彷彿一場夢。從小到大,生活儘管算得上多采多姿,但仍沒踏出那個小框框。退伍以後,可能又要回到正軌了。

就像片中的Jack Campell,剛進入這個情境,也會不適應,但慢慢的就會習慣了,甚至愛上了著個情境,真要離開了,回不去了,還想賴著不走,真的很捨不得。因為人變了。

這樣的轉變,我在我的身上也感覺到了,我有機會遇見我想要的生活,遇見我想要做人的方式,遇見我想要做事的方式,遇見我想要的感動。

說真的,我真覺得我是何其有幸,能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在什麼事都才要開始,卻又都剛剛有點懂了的時候,就有機會過過完全不一樣的生活。不用老來才嘆「長恨此身非我有」。

入伍服役其實是一件蠻神奇的事,大家的相識,大家的交集,往往建立在分離。一群人在一起期待分離,有人離開了,要給他「恭喜恭喜」,彷彿為了分離而相聚,想想還真是一件蠻特別的事。

忘不了的是,每回放假回去,都是晚上十一點多了,22-24那班安官總會說「嘿,魔術師你回來啦~~」,還有傍晚時,美不勝收的夕陽和彩霞滿天,大家呼朋引伴到籃球場廝殺一番,國歌聲一響,好像整個球場的人一起在玩一二三木頭人。到政戰室去,主任總在,學長們總會說,要走啦,幹麻那麼早走,再變幾招魔術吧。

晚上回到寢室,總不會寂寞,跟室友在寢室天南地北Men's talk.

天呀!還有好多...榮典路,敦煌書局,嘉義大學,光南,家樂福,衣蝶,中山路,欣榮戲院,文化路夜市,網咖,自助洗衣店,莫老師咖啡,耶誕舞會....就像沙灘上的一個個的腳印,雖然終究會被時間的潮水沖刷去,但絕對忘不了的是那種潮退去,細砂從趾縫流過的感覺。

不論願不願意,夢終究會醒,夢醒後,外在環境也不一定能回到原點,是自夢中醒來,還是進入另一個夢境,此生如寄,這根本不重要,反正永遠也回不去,就把過去當作儲蓄,讓我帶著 微笑,繼續前進。

<原載於ptt2個人板>

Wednesday, May 19, 2004

終於...我還是面對了現實

早知道這會是一段孽緣 拖了好久 終於 還是到了要結束的時候了

六七年前吧 當初也是經歷了一段痛 我們才能在今生相聚

這也讓我更加珍惜廝守的機會 但無奈 長相左右了這麼久

時至今日 走到這裡 我也只能嘆 今生無緣 來生再會

請不要怨我無情 要知道你的離去 最痛的人一定是我

至今我都還在淌血 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也吃不下飯

在我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就是你存在過的證明

面對你的離去 我想我還要一段時間適應



再見了 我的智齒

--

來個舌吻吧~~~(羞)

<原載於ptt2個人板>

Saturday, May 01, 2004

[譯] Showmanship for Magician / Chapter 1

Showmanship for Magician

第一章

似乎無可避免地,終究有一天會有人用放大鏡來檢視魔術師的表演術與演出技巧。有太多的魔術表演者(而且最近幾年有越來越多的趨勢),要嘛根本不知道,要不就是完全地忽視一些現代娛樂的基礎原則,這樣的態度在整個娛樂工業的其他部分中,也早已屢見不鮮。

幾年以前,威爾森博士(Dr. Wilson)曾說:「魔術,是一種藝術,有時富有教育性,常常逗人發笑,且總是富涵娛樂成分。」在此我要強調,我非常不同意這樣的敘述。尤其是,他可曾推敲過「常常逗人發笑,且總是富涵娛樂成分」的部分。我傾向這位博士可能對一個嗜好過於熱情而得意忘形了。

這句話是美麗的字彙堆砌,卻有著很醜惡的影響力。

在我認為,他若是者樣寫可能還會稍微正確一點:「魔術,如大部分人所展現的,是一種讓人沉溺的嗜好,少有教育性,很少逗人發笑,並且幾乎沒有娛樂性。」純粹的魔術,被呈現的像是出給觀眾去解一道謎題;特別是一些熱情有餘但準備不足的魔術迷,除了娛樂了自己,幾乎不曾用魔術娛樂過任何人。而且這些魔術迷若不小心,若無一點自知之明,非常有可能變成一個無聊到令人難以忍受的討厭鬼。

毫無疑問的,我所抱持這樣的態度一定會引起一定程度的不認同。但是,絕大多數的相反意見是來自僅有極少經驗的人。魔術表演是整個娛樂界的一個小分支。在此,我們所關心的,並不是魔術道具、魔術書籍的蒐集,也不是魔術道具的製作,或是任何用來指一種消遣、嗜好...或是其他一般人泛指的一些附屬在「魔術」一詞的那些活動。

在此,我們所要探討的是終極形式的魔術。這種形式,很自然的,即是在有觀眾的情形下做表演。在這種形式之外的另類詮釋下,魔術變成一種研究、一種活動、一種消遣、一種嗜好、或是甚至是一種特別的奇異形式的自我陶醉。

儘管上述某一兩種經另類詮釋魔術一詞的簡單形式可能造就了某人對魔術的啟蒙,但終有一天「手法實行家」或是「道具蒐集者」都將離開自己秘密的避風港,出航去展開探險的旅程,實際地「表演」給其他人看。

也就是這樣的同時,傷害發生了。

這種形式的「魔術師」(姑且稱之)常常是準備不充分的,並且在任何程度而言都沒有權利自以為自己是個娛樂家。全世界數以千計的「戲法表演者」每天都在展現他們所買的道具,但只有極低的百分比曾經對如何演出或表演術有過一絲絲的思考,而事實上這才是娛樂界的心臟與命脈之所在。

儘管這些新手的表演對象是很侷限的,侷限在一些心生羨慕的、或是,讓我們這麼希望吧,是一些寬容的朋友或親戚。但筆者仍必須堅持,無論觀眾是多是寡,在沒有用大腦思考來準備如何傳遞娛樂前,他都沒有權利這麼做,最大的問題在於,這麼做所造成的傷害並不僅僅在個人。這傷害不僅侷限在老鼠屎本身,它所影響的層次更深遠。它傷害了所有的魔術師與娛樂家。而且它傷
害了整個娛樂性導向的魔術。讓我們看看美國全國在一天之中有多少魔術被表演。這包括全部的魔術表演(無論是好的、中等的、或是差勁的)。整整有百分之七十五用現代娛樂的標準檢視都可被評為是差勁的。另外的百分之二十四則屬於中庸。

筆者很確定地認為這已經是很保守的數字了,不到百分之一的表演,無論白天或晚上的演出,可以被稱得上是漂亮聰明且跟得上時代的。當其中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差勁或是中庸的,一個產品就會被據印象而被定位。這也是為什麼一個事前準備差勁的魔術演出會傷害了整個娛樂界。

觀眾們對魔術師這個族群可說是相當寬大的了。觀眾們時常傾向於忽視魔術師的缺點,這可能是因為觀眾一些心理狀態在童年時期就已成型。但其實,觀眾有這樣的反應並非一件好事,而甚至應該被視為一個缺點。這樣狀況會讓不適合這個行業的人太容易得到機會去遇到一些全然無防備的觀眾。

當然,並非所有成為觀眾的人們一定都被魔術所吸引。在過去,有許多的人都有看差勁演出所帶來的極為無趣的經驗;其他人則視魔術為對他們機智的挑戰,他們認為他們被完全欺瞞這樣的事實,是他們的不夠精明的反映。這所暗指的是,達到欺瞞目的的人擁有比被欺騙者更好的心智能力。這類的觀眾特別厭惡這樣的狀況。

還有另一種人,他們就僅僅是完全沒興趣。他完全不會對一個謎題有興趣,更遑論要他去解開它。這種人對動腦沒有興趣。對他而言,絞盡腦汁代表的是心靈放鬆的相反。而這種人,目前為止,佔了大部分。

這樣的狀況可以在雜誌界得到證明,雜誌即是書面媒介的娛樂業。你有看過哪本市面上的雜誌中充滿了字謎嗎?雜誌大都是用最直接的敘述法吧?雜誌關心的主題是事物?還是人?

觀眾對於魔術戲法的展現所表現出來的態度是非常複雜且分歧的。在此說到一個戲法的展現時,我所指的是被廣為接受如何呈現一個魔術戲法背後的方法。複雜和分歧的意思是,「魔術效果的展現」被人們視為僅僅是運用某種方法達成的神秘事件、或是被視為一種矛盾的現象、或是完成某種不可能的事、右或是一個待解的謎題。

小孩、童心未泯的成人、及以魔術為嗜好的人以更熱切的心態看待這樣的挑戰。有些人的心智會因為心智活動的變化(如腦筋急轉彎)而得到放鬆,這些人會將解出謎題的過程 (無論謎題以戲法或是神秘事物的方式表現出來)視為一種心智重整更新的形式。對童年或童年的事物有強烈感觸的人會對魔術有反應。

但誰會喜愛「魔術」本身(也就是把魔術表演成一個簡單的神秘事物或是僅僅是一道謎題),除了以上所列舉的人外,幾乎就沒有了。

一個曾被稱為是「最偉大的秀場經紀人」的人曾告訴我他觀察到,現今魔術秀的消費者只有「小朋友、蠢蛋和魔術狂」。因為有一度他曾是最偉大的魔術秀的經紀人,我相信這個人的評論是很可靠的。

即便如此,很顯然地,魔術師們只能怪自己。「色斯頓秀」曾一度被是認為秀場事業最有價值的資產。至今還沒有任何一個魔術秀能夠與到那樣的境界沾上邊。

很顯然地,「魔術」本身不該被責怪。它曾一度享有那樣無上的榮耀。當將它呈現出來的方法經過修正調整跟上時代的腳步時它才會得到這樣的榮耀。

那樣特殊的呈現方法,儘管一度多麼的成功,也不再是合宜的了。無論在於其音調、和絃或是拍子,皆不再能和現代觀念下的娛樂或是與現今大眾的需求產生共鳴了。

「若你的旗下的魔術師可以這樣子呈現一的魔術秀而使得這場秀更能吸引大眾。那麼他將會比色斯頓、何曼、胡迪尼更偉大」以上這樣的評論是另一個舉國聞名的劇場總監與我們其中一個經紀人對話時所說出的。當時是我正在IMIA演出的時期。他補充道:「而且,他將賺進大把的鈔票」。

不約而同的,兩位經紀人皆揭示的信仰就是我們對魔術秀所期望達到的渴望的公式。

補充一下,了解這個行業的歷史的人可能會說,這樣的困難可能並非肇因於其特性,也非其偏見或是其出產的物質,或是藝術方面。無論其進展可能受整個無法克服的障礙所阻撓,資本的缺乏造成其被限制只能在能提供必須的聲望或公共性機會的環境裡。手頭上沒有足夠的資金無法使這個行業進軍百老匯,並因此將其發揮或塑造成我們覺得它應該的樣子。這樣的秀從沒有這樣的機
會。

然而,經由這樣的經驗及看到所能得到的來自觀眾所接受到或是劇場製作人反應,的確提供了很多可供本書之後內容引用的範例,若參考到這樣的秀出現的如此頻繁,則我希望其能供給筆者一個將他的(我承認是很有限的)知識與(無限的且可能不被讀者認同的)理論實際地運用在努力地去修正使魔術跟上現代娛樂的標準。

馬可,方丘與馬可中的馬可,當他再看一場秀時者麼說:「在它所呈現出來的形式中它可說是好的秀---絕對是一場好秀。」請記住,他是以一個資深的劇場工作者的角色說這句話,而非一般對魔術有比興趣還多的偏見的一般所謂職業劇場工作者,「這可以被製作成一場偉大的表演,我想,只要加上一點聲音,可能的話,加入適合的類型的女孩數量來跟上原本就有的想法主軸,還有在這或在那一些些小變動。

里歐墨理森,好萊塢最佳經紀人之一,說:「若你能將這樣的秀今晚就擺到百老匯去,只要適當的發揮,它可能會在幾週內成為全國轟動。麥可林,馬格來。許多成功的百老匯劇的原創者有很多類似的意見,另外有類似意見的還有,羅德 潘得吉,還有許多其他人, 在其他有著相同重要
性的動畫或是劇場的領域。

然而,至此,單一的表演者請不要懷疑,以為本文只是針對那些整晚的,受歡迎的大型劇場魔術秀所用的表演方法為對象。本文意不僅於此,而是,不論達到娛樂效果的是六分鐘的夜間俱樂部節目中的一段,或是一人獨撐兩小時的節目,抑或是精心策劃的正式劇場演出,或是隨手表演給熟人看的把戲,這其中的原則還是共通的。

本書用意在發掘,根據當代的標準,在現今的一場普通的魔術表演中,是什麼東西是招致反感;用意在發掘,為何魔術不再廣受大眾歡迎;用意在分析其他成功的娛樂產業受到歡迎的原因。

從而,本書目的在,將這些發掘的原則套用於魔術表演上。

魔術表演可因從觀眾的觀點出發而有所增進,以這樣的方式,本書也希望盡一份心力,將表演術的基礎揭示給各類型的魔術師們,不論是在隨手表演一個一對一的口袋魔術給朋友看,或是夜間俱樂部的一場演出,或是一整晚的秀,也不論你是單獨表演或是有個龐大的助手群。

筆者完全承認,要完全的達成這樣一個目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本書或許可以釐清一些方法,而使得後進的寫作者在論述這樣的主題時,能覺得這條路比較不艱辛一點。

本書可能會是一個魔術師所看過最重要的讀物,儘管可能讀者能從本書得到的僅是那種急於要去客觀地檢視他自己的魔術表演,正如他的觀眾看他的表演那樣。